蒋锦天一见有玄月的消息,顿时变得激动起来,也没有来得及通知保镖,直接调转车头直奔南茜的住处。

他按着手机里的提示一路疾走,赶到南茜的房间。

只见门略微得开了一道缝隙,并没有关闭,心里一阵的惊喜,马上冲过去,抬脚猛地一脚踹开,闪身冲了进去。

只是,房间里空荡荡的!只是在低头的是时候,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漂亮的外国女孩!

蒋锦天来不及多想,过去弯腰把南茜抱在怀中大喊:“小姐,你醒醒,醒醒!”他断定就是这个美女给自己发的信息。

而且判断在自己来的这段时间里,已经发生了变化。

南茜听到蒋锦天的喊声,慢慢睁眼,动一下身子想要起来,前胸微微起伏,显然是遭了重击。

蒋锦天赶紧追问,“小姐,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
玄月努力地睁着双眼,无力地看向蒋锦天,“你,你是玄月的?”

蒋锦天连连点头!

南茜道:“快追,他们把玄月弄走了!快,晚了怕是更难找了!”

“他们是谁?”蒋锦天愤怒、恐慌地注视着南茜,“告诉我,我去把他们抓回来给你出气!”

“对不起……”南茜的呼吸变得紧促起来,“我不知道。只不过我感觉好像是跟盛世有关系!”

南茜最后一句话出口,蒋锦天顿时一怔,也不管南茜现在的情况,猛地松手把她丢下,转身急匆匆地离开。

这个男人身份尊贵崇高,但心里却是有不为人知的苦涩,缺少人人羡慕的亲情,于是从心底里有种跟玄月相依为命的念头。

蒋锦天离开南茜的住处的时候,已经多少有些冷静下来。自己这样无凭无据地去找慕源埼肯定是没有结果的。

愤怒的眼光只盯着前方,该死的,竟然敢跟自己玩这一手。

猛然张口大叫,“慕源埼,我要杀了你,杀了你!该死的竟然敢动我的女儿。”

一通发泄之后,只觉胸口发闷,嘴里一甜便吐出鲜血来。他恨,他恨自己没有把握组合机会,没有在慕源埼微弱的时候灭了他!

都是自己指望着盛世壮大来对抗中天,才有今天的养痈成患。

……

阴暗的房间里!

玄月尝试着睁开双眼,发出低沉的声音,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
“你是惹我们老大怨气最深的人。”黑暗里的声音再次想起,“我们跟你没有恩怨,我们只是奉命行事,希望你不要怪我们。”

玄月奋力地挪动身体,想要告诉这个男人不要做后悔的事情。她停了很久很久,“我给你一个机会,也算是做个交易,怎么样?”

“什么?”高个男人一脸惊讶地盯着玄月,眼睛也能慢慢张大。

玄月目不转睛得盯着高个男人,“他让你挟持我的条件是什么?”

“哈哈。”高个男人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,“这个还需要打听?你自己值多少钱,不会不知道的吧?”

“多少钱?”玄月盯着高个男人锁起眉头问。

高个男人突然一抿紧嘴巴,刀刻般的脸上堆满了不屑,“你就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!”

“告诉我,多少?我给你们三倍的价钱,你们可以选择离开这里。”

高个男人笑起,“哈哈,三倍的价钱让我们背井离乡?”

“那你说多少?”玄月勾唇而笑,感觉身上已经没有那么的疲乏,肯定是他帮自己处理过伤势,他也不希望自己死,死了就不值钱了。

静了一下心神,玄月的脑中迅速转动,轻轻翻身坐起。

两声敲门声响起,没有得到允许就打开门,矮个男人笑着走进,“柱子,一切准备好了。”

高个男人一挑眉笑起,“小炎,我们看玄月小姐开多少价。”

“什么!”被叫做小炎的矮个男人不可置信的大叫,“柱子,你打算怎么做啊?”

“谁的价钱高,这女人归谁。”高个男人柱子青着脸冷酷地说。

小炎大惊,“你?你想过后果没有?”

“现在谁都不知道我们的地方,拿到钱立刻走人。谁也拿我们没办法。”

“柱子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小炎仍然不敢相信。

因为他的确是害怕慕源埼,胆量也没有柱子的大!

柱子一眯起双眼掩住不屑,看向小炎,“放心,我会让你平安无事的。我们俩天生就是拿命还钱,跟钱没有仇的,是不是?”

小炎不明所以的盯着柱子,这是说什么啊?

“我们该去另一个地方。”柱子顺手拿起西装,“叫所有的兄弟都准备一下,我们去见另一个人。”

“见谁?”小炎眨眨眼。

“蒋锦天!”柱子咧嘴一笑。

小炎愣住,“这不是自投罗网的吗?恐怕是不等我们说完,就会被那老家伙给拗断了脖子!你要知道这老家伙也是够狠的主儿。”

柱子转身瞄一眼玄月,“六倍的价钱,干不干?你只需说干还是不干!”

“什么!”玄月看着柱子,身子一阵的发抖,“六倍,你以为我爸有那么多的钱?”

柱子勾唇露出冷酷的笑,笑容里夹杂着若隐若现的杀气,目光凝结在玄月身上,“我自己跟蒋锦天去谈!至于成不成,就看天意了!”

“……”玄月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如纸,虚弱的露出嘲弄的笑,“忘了告诉你,我是蒋锦天的义女而已,钱多了恐怕行不通的。”

“义女?他要是不想要了了,只能算你命不好!对我来说影响不大,大不了以后再干一票!”柱子一字一顿地说。

“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
“你想耍我?”柱子话说完,伸手就是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玄月的身上。

不止玄月,就连旁边的小炎都为之震惊。都害怕柱子疯了会撕票。

随着嘴角的血丝点点渗出,玄月盯着眼前的男人,没有恐惧,没有求饶,有的只是凛凛肃杀的恨意。

柱子冷凝着玄月,“怎么用这么狠的眼神看我,你难道想咬我吗?”

说完,一把狠狠拧住玄月的下巴,“别跟我装,我只认得钱,其余的什么都不在乎。”

玄月强力地控制住眼眶里的泪水,冷哼一声,“你在在乎命吗?”

“命?”柱子微微皱眉,冷笑的盯着玄月的脸,“要是说在乎的话,那就是让你的命归我,你相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