巷子口那些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,声音也越来越大。高芸只得把自己使劲的缩在那件衣服里。但是那件衣服也不能是一件并不大的上衣,根本就包裹不住她的身子。时不时地露出一块皮肤,更是引得那些目光火热的紧盯不放。

那人一看,也知道高芸这样子根本没办法离开,她自己的衣服都被那几人扯成一团破布。而自己初来乍到的,也没个认识的人。自己要是去帮她找衣服,依她现在这副样子,估计他一离开,只怕又有危险。

想了想,就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枚晶核,走到巷子口对那些人说:“你们谁帮我找身女人的衣服来,这是报酬。”

那些本来只是来看热闹的人,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。赶紧你争我抢地要接下这个差事。一些聪明的也不往那人身边凑,直接转身回去找衣服去了。

那人对着那些还在看热闹的人说:“都散了吧,没什么好看的,谁家里没个姐妹妻女的,遇到这事大家都帮一把就帮一把。这会儿你们不围着她,就算了帮了她了,都散了吧。”

这话一说,那些人便不好意思再围着了,三三两两地便散开了。

没多一会儿,就有人拿了衣服回来。挑了一身还算干净的衣服,付了晶核。将那衣服递给高芸,那人便转身:“你就在这里把衣服穿上吧,那些巷子里的情况我也不熟悉,也不敢让你去那里面换,放心,我不会偷看的。”

高芸抱着衣服,冲那人的背影感激地笑笑:“谢谢你。”然后便开始动手穿衣服。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地抖个不停。

高芸长这么大都没吃过什么苦,刚才为了活命,那可是拼了老命地在挣扎的,也是巨大的恐惧激发了潜能,平时没干过重活的她,居然也在那几个男人手下扛了好一阵子。

只是这会知道自己安全了,一松懈下来。全身便酸痛无力。手脚狂抖,而两条腿也痛得她不敢用力。那几个男人扯她腿时用的力气非常大,所以她腿上现在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。加上如今的气温实在不高。光着身子在这阴暗的巷子里蹲了这么老半天,刚才她一心只顾着害怕,倒也没察觉到冷。这会才知道自己冻得全身的皮肤都有些发紫,关节都有些僵硬了。

咬着牙想把衣服穿上。手脚却不些有听使唤,拿在手上的衣服往下滑。她想要捞住那件衣服,却动作太大,扯到了身上的伤处,痛得她一声惊呼。

时刻注意地身后动静的那人。听到惊呼声,下意识地扭头一看,便看到高芸那未着寸缕的身子。在寒风中瑟瑟发着抖,而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高耸也不停地抖动着。他的眼光一下便变得幽深起来。

高芸本还在懊恼自己连件衣服都穿不好的时候。察觉到了那人火热的眼光,下意识地惊呼一声,然后双手护着胸,一下蹲在地上,然后又被腿上的疼痛弄了不住地小声呻、吟着。

那人也反应过来,猛地又转过身,背对着高芸,声音闷闷地说:“那个......对不起,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以为你又遇到麻烦了,所以才......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高芸捡起地上的衣服,咬着牙,忍住身上的痛,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。听到他的道歉,她小声的说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。”

那人听到她的话,松了口气,他还真怕她把自己当成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了。只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,她那胸前雪白的高耸,总是不停地在脑子里回放,怎么甩都甩不掉。

等高芸收拾妥当了,那人便护送高芸回了她的住处。

高芸到家的时候,刘明已经回来了,遍寻不着高芸正要发脾气的时候,发现高芸一身狼狈地回来了,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脸担心的男人。然后各自高芸给他戴了绿帽子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呼啸而过。

刘明脸色漆黑地看着高芸,指着那男人沉着声问道:“你死哪去了?我到处都找不到你。他是谁?”

高芸本来委屈难过得要命,看到刘明的时候,还想着扑到刘明怀里大哭一场的,谁知道刘明非但不关心她,还这么对她,一时委屈地直掉泪。

那人一看高芸的男人对她这个态度,心里有些不舒服:“你还是别急着指责她,她今天差点被几个男人给糟蹋了,要不是她拼命抵抗,只怕也撑不到我路过救下她了。”

这人其实并不太清楚那件事的经过,只是看刘明这态度有些心疼高芸。便把自己猜测的事情经过这么说了一遍,他的这番话,立马就把高芸自己惹来的麻烦,变成了她拼死也要保住自己清白的贞烈表现。

刘明一听这话,知道自己错怪了高芸,更误会了那人,脸上有些讪讪地:“那个......真不好意思,我也是太担心她了,你也知道现在这个世道,她一个女人家在外面,万一遇到个什么危险,那可就麻烦了。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。”

那人看刘明这样子,暂时也就放下心了,摆了摆手:“没什么,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。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,她身上有伤,你就照顾她吧,今天把她吓坏了。”说完便要转身离去。

高芸看他要走,赶紧把眼泪擦了,抬起头喊住他:“等一下。”

那人回头:“怎么了?”

“今天的事多亏了你,真的太感谢你了。只要你帮了我一场,我连你怎么称呼都不知道。”高芸是真心向他道谢的,要不是他出手相助,只怕她今天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。就算活了下来,以刘明这德性,只怕是不会要自己这么一个,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的残花败柳的。

“哦,我都忘了这茬了,我叫陈安平,火系异能者。”

刘明一听这话,立马热情地上前握住陈安平的手:“实在太感谢你了,兄弟,要不是你,只怕我老婆今天......唉,大恩不言谢,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对了,我叫刘明,力量变异者。那是我老婆高芸。”(未完待续。)

ps:这两天都被一堆狗血的事给弄得火气大得很,细水觉得有必要买点板蓝根来喝一下了。果然是艺术来源于生活么?我觉得我的下本书的题材都有着落了.....大写的苦逼呀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