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征拽住了被子往下拉了拉,轻笑着哄道:“好了,快出来吧,娘没有来打扰我们,压根儿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。”

“真的?”

林夏儿不信,但是该做的都做了,又有什么办法?

“自然是真的了,我骗夏儿又没有什么好处,更何况,为夫最喜欢夏儿这般模样了,红着脸害羞的可爱。”

顾南征凑到她面前,勾了勾唇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就像夏儿勾着我的腰,哭着说不要了的时候一样,只会让我更加想疼爱夏儿,让夏儿在我身下哭的更加厉害,求饶的更加诱人。”

林夏儿听他这么说,也不由得想起了,自己抱着他哭的可怜模样,暗暗的唾弃了自己一声,真是不知羞耻。

两个人不可谓是不甜蜜了,但是有些人却趁着月黑风高夜开始搞事。

“嘿嘿,我的小宝贝儿们,不要急,慢慢吃,等吃饱了,明天才有力气不是。”

顾和顺拍着一个人肩膀,喋喋的笑着,只是语气实在诡异的过分。

只见那人一转头,竟然是白天找上门来的王敬,他的面色发黑,指甲锐利还泛着光,听到顾和顺同他说话,他抬起了头冲他笑了笑。

整齐的齿牙带着锋利,上面还挂着血红的肉丝,苍白的唇也染上了血色,在月光下冲着人笑,极其吓人。

而他正吃真的东西,自然就是他的妻子,顾和顺借尸养尸,与王敬的身体共命,如今他们两个的性命真的是息息相关了。

顾和顺并不觉得恐怖,反而一脸欣赏的看着王敬,明天,只要过了今晚,明天的第一缕晨光出现,他就解脱了。

要么杀了顾南征,要么他和王敬一起死。

是夜,顾家宅院里一个男人在慢慢的啃着一具身子,流血了一地,清冷的月光下,衬得那人恐怖至极。

当然,还有人正在寻欢作乐,乐不思蜀,若说这人是谁,自然就是顾南成了,自从结实了沈青砚,他吃喝玩乐都不愁了,自然也就玩的越来越大。

沈青砚也是出手大方,随他玩儿,只管给他结账,一句话也不多说,这让顾南成越发的放心他。

“来来来,喝酒,沈兄,你要是不喝,就是看不起我,承蒙沈兄抬爱,对我多有照顾,他日我若是出人头地,自然是不能忘了沈兄的。”

顾南成举着一杯酒,笑着说道,脸上已然带了醉意。

沈青砚拿着手中的扇子挡了挡,眼底划过一丝不屑与瞧不起,就他这副模样,还想着出人头地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
只是沈青砚惯是个会装模作样的人,他笑了笑说:“哎,顾兄此言差矣,小弟看你才学出众,能力过人,被你深深折服,又看你一时难以度过难关,这才起了相交之意,哪里需要你如此的客气,你真是折煞我了。

顾兄所敬的酒,按理说我是不能推辞的,只是小弟我不胜酒力,如今已然醉了,实在是不能再喝了,倒不如让朱颜与顾兄多喝几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