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儿呲了呲牙,臭美了一会儿,才开口说:“到底还是酒楼的老板会运作,不然也不可能卖到这个价钱,他的确很有经商的天赋,只是这么个小地方真是有些屈才了。”

林夏儿这话确实说的不错,纵然这个酒有市场,如果不是认为操控的话,压根儿不会抬价抬的这么厉害,这当中绝对是有人故意抬起来的。

顾南征轻笑了一声,当初那陈义收下他们的东西时,怕是就已经知道了这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,不然又怎么会说出只管等着收帐的话。

商人素来小心谨慎,说话的时候自来是喜欢滴水不漏,免得被人抓住话柄,商场如战场,做哪一行都是不容易的。

陈义若非胸有成竹,肯定不会轻易许诺,既然他敢放下话来,自然是有了一定的把握,不会大赚一把,也会小赚一笔。

不过这话顾南征是没有跟林夏儿说的,在他看来,林夏儿只需要开开心心的便好,其他的事都有他在。

“陈义的确不错,夏儿只管放心收钱就是了。”

顾南征伸手给她掖了掖被子,低头在她的额角印下了一吻。

趴了有一会儿,林夏儿翻来覆去的折腾着手中的话本儿,总也不能老老实实的,她红了红脸,看着坐在自己身边,一本正经的看书的顾南征。

好在顾南征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,不然还不知道她要翻滚到什么时候呢。

“夏儿,有什么话不能说,这么翻来覆去的,也不怕扯着了痛处,一会儿又喊疼。”

顾南征低低的笑着,看着她的眸子里像是腻出了水一般,柔情蜜意极了。

“顾南征,我,我想去厕所,可是我现在还站不起来,怎么办?”

顾南征听到她这话,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炸了锅,去厕所,去厕所?!这种事,林夏儿是真的无心的吗?可是到底她在床上躺了那么久,真的想去也不是不可能。

林夏儿纵然是再没有自觉,这种事也知道不是可以假手于人的,可是她却这么跟自己说,她到底明白吗?

不过更让顾南征高兴的是林夏儿是和自己说了,这一认知又让他觉得开心,她不防备自己。

“夏儿,我给你穿衣服,抱着你去厕所,但是其他的事情,你自己来,可以吗?”

顾南征觉得他已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,从昨天晚上开始,林夏儿给他的刺激就一直不断,且越来越多,他有点儿消化不良。

林夏儿也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过分,真的把人逼到无路可走也不是特别好,更何况她现在摔了这么一下,什么也不能做不是。

顾南征一直忍着,忍了那么久了,如果自己再将他撩起火,又不负责,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一些。

“好,那就麻烦你了,你不会嫌弃我的事情太多吧,其实我也不想的,你说我这么大个人了,突然就好生生的摔着了,若是换作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是想借机勾/引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