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良的大掌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,便又停了下来,娇杏如今被他弄的不上不下的,可又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。

“杏儿,为什么不说话?只要你告诉我,说出来,我什么都会满足你。”

顾南良诱惑着她开口说话,他要将她把所有的矜持都抛下,这是第一步。

娇杏红着脸看着顾南良,咬了咬牙,却还是开不了口,她握住了顾南良那只不老实的手,心一狠,便带着他的按向了自己的下身。

顾南良没想到娇杏会有如此动作,不过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门儿的,顾南良当然是不会客气了。

顾南良隔着她的裤子,开始摸向了她的胯下,现在的衣衫并不算厚,可也绝不单薄,顾南良的手摸到那里,却觉得一片湿润。

娇杏的身子自从给了顾南良以后,就变得极其min感,顾南良不在的夜晚,她的那里也会yang,可她自己不敢,也不好意思弄,只能生生的忍着。

顾南良转了转眼珠子,心想这娇杏果真是个yin dang的,只不过是这样就湿了,还湿的这么厉害。

“原来是杏儿的这里想我了吗?可真湿啊,杏儿自己看一看,都把我的手指给沾上你的味道了。”

顾南良坏心眼儿的说着,居然还将摸过她那里的手指拿过来,放到她的面前,让她看个清楚。

娇杏的脸越发的红了,给她的身子也越来越软,再也不似刚开始那般一副娇蛮问话的模样了。

顾南良顺势而为,将她抱了起来,往床边走去,娇杏自然是不会阻止,到底是两个人都有那方面的想法。

这两人在没羞没臊的时候,顾南良如何也想不到,刚才在他面前如大爷一样的师傅,如今在人面前却是低声下气的。

“公子,我已经像我那不成器的徒儿问清楚了,他的确是与他堂兄有什么不痛快,他亲口所言,被他堂兄的妻子捆绑了起来。”

王敬此时一改往日的威风,在脑子的面前俯低做小,再没有往日的高高在上。

“哦?如此,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?”

清清朗朗的声音入了耳中本应是舒心的,可落到王敬的耳中,却像是十二月的冷水浇到了心头。

沈青砚手中拿着折扇,随意的扇了扇,垂着的眸子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。

王敬揣测不出他的心思,连忙又补充道:“我听他说,他堂嫂的手段很高,并非一般女子可比的。”

“那林夏儿的手段是如何的高法?”

沈青砚抿了抿薄唇,他颜色正好的唇恰好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,明明是个气质温润的读书人,却总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。

王敬如今也不敢妄加揣测他的心思,只是低着头回话。

“南良所言,林夏儿曾拿绣花针惩罚过他,针入其体,不见滴血,拔针以后,不见其伤。”

王敬低着的头不敢抬起,说话时也加了几分小心翼翼,生怕惹了他不高兴,这人动怒起来,自己可承担不起后果。